學運的洗禮

2014041518:20
 



 

 

不擅於表達的弱勢  只是守著文明的基線 ; 守住體制, 期許的變革 , 而非崩解 ...



- - 看蔡詩萍與九歲女兒談學運 - -

我們要怎麼讓完全不同視野的孩子,完全不同選擇的孩子,
有一天,他們彼此間願意視對方為一條船上的人,是同屬於一個大家庭的一分子,
而非,越來越糟糕的,一個國家,兩個社會,永遠對立下去!……

 

反服貿學生占據立法院那段期間,我關注電視新聞時,偶爾,女兒會靠過來,坐在地板上,依著我,問我他們在幹什麼?他們啊,他們在抗議啊!抗議?什麼是抗議?女兒盯著畫面問。
抗議啊,嗯,抗議就是……嗯……我思索著,該如何跟她講這麼複雜的事。

又有一次,新聞裡一個可愛娃兒被老爸扛在肩上,頭上貼著反服貿標誌,在人群裡穿梭。女兒顯然感興趣,說她也要去看看。好啊。我沒反對,我只說等妳長大了,你自己可以決定要不要去。她還是看著我,不是很懂的樣子。

我是念政治學出身的,家族中,又出了個曾經在黨外運動時就是領袖人物,之後更引領過反對黨上街頭、搞抗爭的親戚,我喊他舅舅,女兒要叫他一聲舅公,我怎會不清楚什麼叫抗爭、什麼叫反對呢?我當然也明白,多半的孩子,早在他們還沒有能力做出自己政治判斷的兒童期、青少年階段,他們的家庭、他們的父母、他們的環境,便常常滲透了他們的意識,影響了他們日後的判斷,這是一種政治社會化的過程。難以避免,也不必避免,因為這就是真真實實的政治社會。我們倒也無須太擔心,畢竟,人是活生生的靈性動物,終究他們會對自己的人生抉擇,做出自己認為對的判斷,對的選擇。保守的家庭,可能孕育出一個叛逆分子;自由的環境,也可能攪拌出一個極端保守派。於是我從不擔心,也覺得擔心是無謂的。只是,我常在想,我們要怎麼讓完全不同視野的孩子,完全不同選擇的孩子,有一天,他們彼此間願意視對方為一條船上的人,是同屬於一個大家庭的一分子,而非,越來越糟糕的,一個國家,兩個社會,永遠對立下去!

我一邊陪著女兒看新聞,一邊輕拍她的肩膀,我在想像,她將來可能的政治意向,她將來可能碰到的,她愛的男孩,說不定也就在這群孩子裡,或是他們的學弟。誰,知道呢?

 

她很小的時候,我就想像過一張家族的大合影。

畫面中,她的爺爺奶奶,她的外公外婆,居中坐著。兩側分別依偎著她,她的堂哥、堂姊,還有表姊。第二排,從中往兩旁站立的,是她爸媽、她二叔、她小叔與嬸嬸、她姑姑與姑丈、她大阿姨。

當然,若把家族網絡再擴大一些,她宜蘭的阿祖,她桃園的阿太、阿太公,等等,又是一大堆,像葡萄串般的客家親戚網、閩南親戚群、外省親戚組,每一家、每一人,都有著豐富動人的故事。

我曾說過,我女兒是道地的台灣姑娘、台北女孩。然而,她這身分,卻是兩條淵遠流長的家族家庭遷移史,歷經百餘年以上的遷徙流動,才停足於她身分證上「出生地台北市」的註記。

她的爸爸,我這一系的父親,比較單純。上推到爺爺這一輩,就推到海峽對岸的湖北那了。但我從來沒去過,爺爺離開後也沒再回去過,他年近三十歲,遇上桃園客家姑娘的我媽,雖然娘家疑慮,他還是娶了為愛勇敢蹺家的客家姑娘,一口氣生了三男一女。後來開枝散葉,多了媳婦、添了女婿,有了孫子、孫女。但她的奶奶那邊,論起家族史可就是遷台至少兩百多年以上的客家大歷史了。我小時候,去外婆家,總是為了分不清楚哪一位是誰,哪一位又是怎樣的關係,而被我老媽罵。到了我女兒去奶奶娘家玩的時候,她面對的,是層次更多、網絡更綿密的系譜,難怪她多數時都在笑,因為連我都要靠我老媽幫忙才釐得清,誰該怎麼稱呼,誰是誰的誰等等,至於他們的孩子輩,我女兒該怎麼叫,當然常常難倒我、難倒她啦。

我女兒的媽咪這一邊,家族史亦不簡單。吳沙率眾翻越高山,進入蘭陽平原,我太太家族無論是我岳父、我岳母,兩家在宜蘭的歷史都可以拉到清朝,他們胼手胝足,在蘭陽平原撒花結果,各自家族都人丁興旺。整個家族若都到齊,擺桌慶團圓,大概跟我外婆家差不多,沒擺上十幾桌,開不了飯。

這樣的家族史,人多勢眾,是一回事,但對台灣,這塊歷經移民潮,遭遇不同政權殖民過的土地而言,他們各自心中是用怎樣的一把尺去衡量歷史的圖像、現實的理解,說真的,有時候,我置身其間,也不敢很有把握的說,我一定都了解;而我更不敢確切的講,我們一定都會因為「親戚別計較」而能泯除意識形態上的畛域!說實在話,真是未必。就好像,長久以來,我們各自對台灣前途的看法吧。

舅舅輩分高,投身政治,歷經險阻,親戚們當然常以他為榮,我跟太太結婚後,我長年在上海經商的岳父,尤其尊敬我舅舅的閱歷視野。我尊敬我舅舅,甚且在他曲折的選舉生涯裡,還多次不計成敗的協助他,不過我並不是每件事都與他意見一致。2008年我們各自支持不同陣營的總統參選人,他笑說他的外甥搞文學可以,談政治就外行了。意味了我的選擇不妥。我回答記者們,他是我舅舅,是我自小對政治感興趣的啟蒙人,我不跟他爭誰對誰錯,但我也是念政治學的,對台灣政治自有我的判斷。2008如此,四年後,2012再一次大選,我們依舊各有抉擇。我跟舅舅感情很親,他沒出國念書前,常到我家,總愛摸摸我頭髮,跟我聊天,他是我媽娘家最支持與我爸聯姻的親人。但我們對台灣政治,見解時合時分,從未因為是親人,而必須同軌;也未因為經常不同軌,而由親至疏。我們,始終是家人。

再擴大來看,幾個聯姻的家族裡,年長年幼的,知識程度或高或低的,事業閱歷或多或淺的,無論是誰,在台灣這樣動輒泛政治化的環境裡,每個人都肯定有自己論述政治的想法,都可以信誓旦旦的堅信,自己所想的,所堅持的,都一定是對的。如果我們每個人都自認為對,那又如何坐在一起吃飯、聊天而不翻臉,進而還相互關切呢?
趨同、避異理念,維持基本的禮貌,是家族裡大夥維繫感情的最根本的一條臍帶,不這樣,一家人無法坐在一塊。

臍帶應該不止一條。從家族成員意識形態的分歧,到逢年過節可以坐到一塊喝茶、吃飯、聊天,乃至於碰到家族裡有大事情需要會商、合作時,大家終究必須面對面的坐下來,處理問題。除了親情、除了基本禮貌外,剩下最重要的,應該就是我們心頭深處,始終保有一道不必明說,卻能心領神會的共識:那就是台灣已經進入民主殿堂了,國會定期改選、總統定期改選、縣市首長定期改選;媒體十足的多樣化,藍媒綠媒,任君選台。人與人之間的政治觀點,再怎麼紛歧,他們彼此間一定也知道,反正定期選舉終會讓彼此的分歧在一個時間點上獲致紓解,這次不行還有下次。在這次與下次之間,你可以選擇完全避開煩心的議題,等待投票;你也可以投入藍媒綠媒眼花撩亂的時事評論,盡情宣洩自己的不滿!

這正是我們台灣人的驕傲,香港人羨慕,試著想學;大陸人讚嘆,完全沒機會。外國人豎起大拇指,感覺台灣已走進現代國家之林。

而我,對我女兒訴說這故事時,尤其會有感覺。因為她的舅公,一個農家子弟,卻在促成民主改革的路上,成為黨外運動、反對黨運動的催生者之一。而她的爸爸我,則因緣際會,在戒嚴、解嚴、本土化、民主化、兩岸和解、社會抗爭等一波波的浪潮中,親身見證了台灣社會的焦躁不安與奮力向前。

我會告訴她,她何其有幸,在兩個家族百年以上的遷徙、漂移後,在一代又一代,台灣這塊土地上早期移民、後期移民的努力奮鬥下,她終於一出生拿到的身分證,上面註記的國家,便已是一個民主公民社會了。她終將知道,這塊土地猶如歷經億萬年變動的地殼,仍在醞釀自己的命運,意識形態的板塊猶在相互擠壓,或小或大的政治地震,總是不時要震撼、提醒我們:台灣是一塊還在變化移動的地殼,地震難免,然而人心的聯繫與浮動程度,才是這塊不穩定土壤上,決定穩定的最終條件。

我希望我女兒了解這浮躁不安的土地,正是她生命的原鄉。我希望我女兒有一顆穩定的心靈,去迎接往後仍舊焦躁的政治地殼變動。我希望她愛的人,跟她一樣,即便出身於不同家庭,有著不一樣的政治認識,對台灣走哪條路有著不盡相同的選擇,但他們懂得回顧歷史、珍惜篳路藍縷的前賢與先輩們曾經費盡苦心開闢的花園。但,我不要我女兒因此而變得保守,不,她應該奮進,卻是在一條文明的基線上。

是啊,我們終將在反服貿的太陽花學運這一世代的憤怒裡,理解到一些過去不曾認真理解的年輕世代的失落感。他們確實以粗暴的方式,闖開了一道裂縫,迫使我們這些老靈魂,在驕傲於民主台灣、經濟台灣的成就感之後,徹底驚訝於年輕世代的毫不領情!甚至,當我們已經過於熟稔所謂民主的流程時,這群憤青也無疑提醒了我們,這種行禮如儀的民主流程,對某些族群、對某些最不擅於表達意見的弱勢,恐怕也形同是一種體制上的「合法藐視」!我們是該感謝。

(上)



談學運

可是,憤怒與虛無,砸爛體制與失序解體,往往也只是一線之隔。世代正義可以抗爭體制的失衡,卻不能彌補體制一旦崩解後,更弱勢族群的毫無寄託。體制,是維繫程序正義的平台。體制失衡、體制失靈、體制失效,人民應該憤怒。但我們不可能不依賴體制,反體制向來是年輕世代的特權,他們該反,而重點是維繫體制的老世代,要能積極回應以體制的改造。否則,便注定是一次世代對撞的悲劇,而非世代對話的開始!

太陽花學運落幕後,反核四爭執再起。靜坐絕食的林義雄,是我女兒舅公的老戰友,從黨外時期到民進黨階段。聲援他的藝文界人士,有很多是我多年的老朋友。我一邊關注著事態的變化,一邊在臉書上記錄著我的想法。這塊土地果然積壓了太多懸而未解,解而不一定有共識答案的沉痾。我回想那張想像中的家族大合影,我女兒父母的兩邊家族,延伸出去的數十個家庭、數百位成員,在這劇烈變動的政治地殼上,肯定還會持續的有不同意見,不同分貝的表達,可我們要不要繼續是一家人呢?要不要在針鋒相對、面紅耳赤之後,仍願意坐在一塊,思想起大家走過的路,然後努力去修正、完善我們社會的體制,使得制度維繫的正義,能真正落到每一個關心者的身上。

我女兒九歲了 - - 她比我幸運,生在這樣的時代,她的父母遠比她的爺爺奶奶更願意告訴孩子,這社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等她年紀再大一些,大到也會上街頭、支持她選擇的價值時,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跟她分析來龍去脈,而她也不知還願不願意聽?親如父女,亦將在價值的取捨上,有分道揚鑣的一天吧。有點感傷,卻是人生,是台灣政治地殼變動的宿命。

但她始終應該記住,我們、她們和不同意見的另一群人們,若要在這條船上同屬一家人,我們就要學著守住文明的基線、守住體制的變革,而非體制的崩壞。

(下)

  
                                  



強來的   革來的未來,   會更好嗎 ? !
過去安穩生活及和平世代交替  值得懷遠想念 !!


 
台灣學運24天民主課程學分,你洗禮得到了嗎?!

有公司老版決定退休, 由新生一代接著走, 終究X世代他們是主人翁 ...

有些政黨要求改革, 老一代們你還爭先恐後什麼!?

年輕一代看不到自己的去路 ...那徬徨恐懼襲來, 恨不得早點當家作主~

22K的薪資, 還有風聞勞健保會倒, 及未知的莫名其妙 ....

富人陳查謀夠有錢的吧 ~ 死後兒孫爭遺產, 十幾年都無法入土為安吶

三四十年代的父母辛苦打拚, 微有積蓄 ~ 有不肖兒孫竟會去之而後快

慨嘆現在的年輕人, 他們效法大陸民運人士王丹及吾爾開希麼!?

希望丹 吾倆, 快回大陸去深耕播種民主; 台灣早具三民主義的民主, 我們不愛來亂的 ...
 


 

從318開始的太陽花學運,全台灣2400萬民眾都上了一堂寶貴民主課程。

也許教學過程不像在教室裡,教授傳達任何訊息,學生只要乖乖做筆記。

這一堂太陽花課程有些衝突有些爭吵與怒罵,有激情有莽撞也有流血。

但每個人都確實接收到很多資訊,民主本來就不是平和自寄送上門來,而是經過無數的衝撞與戰鬥,磨得亮晶晶的發光體。

期待從這一刻開始,我們能有更美好更民主的未來。from choyce 




有一二平面媒體及少數新聞台或網路, 長期以來報導偏頗;
影響日據時的台灣老一代及青少年的思維態度 ...

台灣新聞媒體是夠開放的了, NCC亦應以國家核心利益為前提 ...



      



     百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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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企鵝王子 於 2014-04-19 14:45 6F
  • 我只能說台灣人就是短視近利~~~
    爭權奪利~~~\
    要政府以後對退休的軍公教好一點~~~
    我看很難喔~~~
  • 版主於 2014-04-19 17:15 回覆
    求政府對退休軍公教好一點, 看來很難 ...
    現在就連依法行政的政府, 都要面對挑戰 ...以下 --


    一些法學教授,要求檢察長及檢察官處理這次驅離學運的公務員及警察— —
    無論起訴、不起訴或行政簽結。

    追究國家暴力共同發起人(40位刑事法教授,5位院所主管)

    楊雲驊(政治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許恒達(政治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何賴傑(政治大學法律系教授)
    林鈺雄(台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
    許澤天(成功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吳俊毅(高雄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李聖傑 (政治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古承宗(成功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薛智仁(台灣大學法律學院助理教授)
    陳志輝(政治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王乃彥(東吳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周漾沂(台灣大學法律學院助理教授)
    謝志鴻(輔仁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李榮耕(台北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王皇玉(台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
    謝煜偉(台灣大學法律學院助理教授)
    李茂生(台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
    王正嘉(中正大學法律系助理教授)
    蔡聖偉(台北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盧映潔(中正大學法律系教授)
    徐育安(台北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黃榮堅(台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
    陳志龍(台灣大學法律學院教授)
    陳子平(高雄大學法律系教授)
    李佳玟(成功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蕭宏宜(東吳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林書楷(東吳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王榮聖(玄奘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張麗卿(高雄大學財法系教授)
    鄭文中(文化大學法律系助理教授)
    張明偉(輔仁大學學士後法律系副教授)
    謝如媛(政治大學法律系副教授)
    高金桂(東海大學法學院教授)
    張天一(中原大學財經法律系副教授)
    蔡蕙芳(中興大學財經法律系教授)
    王勁力(高雄第一科大科法所 副教授)
    鄭昆山(中正大學犯防系刑事法退休教授、高雄空大政法系兼任教授)
    徐偉群(中原大學財經法律系 副教授)

    謝銘洋(台灣大學法律學院院長)
    張懿云(輔仁大學法學院院長)
    林國彬(台北大學法律學系主任)
    廖大穎(中興大學法律學系主任)
    許惠峰(文化大學法律學系所主任暨所長)
        陸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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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企鵝王子 於 2014-04-17 22:49 4F
  • 其實我相信大部份的國人都很善良~~~
    我們也不求各類媒體都要公平公正地報導~~~
    但是人的思考是活的~~~
    為什麼要受制那偏頗思維的影響呢~~~
  • 版主於 2014-04-18 00:51 回覆
    長一輩的老人, 容易受到似是而非的言論左右, ...

    像我八十幾歲老父母, 跟著談社會現象及政治話題, 有些很離譜的, 雖經一再解說, 他們仍然耿

    耿於懷, 完全相信民視 三立電視台新聞...挖叻, 倒很慶幸兩老沒老人癡呆!!
                                                                                                              
    我六個連襟中, 有兩個深綠, 相處時只好敬而遠之 ~ 哈哈 ..謝謝企鵝王子見解
  •   企鵝王子 於 2014-04-16 22:21 3F
  • 這不就是我們台灣人的特性之一嗎~~~
  • 版主於 2014-04-17 20:00 回覆
    大半以上的台灣人都很好, 外國遊客也都讚賞; 但是有一二平面媒體及少數新聞台或網路, 長期以來報導偏頗, 影響青少年的思維態度 ...
  •   企鵝王子 於 2014-04-16 21:12 2F
  • 其實我已經見怪不怪了~~~
    只是很感歎的是~~~
    這麼多年下來~~~
    台灣人的思考始終沒有進步~~~
    事情始終只看表面~~~
  • 版主於 2014-04-16 22:17 回覆
    台灣被日本殖民統治過數十年, 有些人志氣沒長進 ...只會欺善怕惡!
  •   企鵝王子 於 2014-04-15 20:09 1F
  • 這堂課付出的太多~~~
    真正學到什麼呢~~~
    我覺很多人還是只會用二分法來看事情~~~
    很多人看了懶人包就開始盲目的起鬨~~~
    有多少真正了解服貿~~~
    很多人到最後並不是針對服貿~~~
    而是另有企圖~~~
    世代交替本來就該作~~~
    不是等到發生此類的事情才感悟說要世代交替~~~
  • 版主於 2014-04-16 21:08 回覆
    哈哈 ! 你我都見識到了 ...